音!”我停了一下来,拽着张山的衣袖说道。
周围总有若即若离的声音围绕着我,突然间在耳边响起,还没等听清,又嗖地一下没了,转瞬却跑到了河对岸的某处,始终扑捉不到具体位置。
张山竖起耳朵,一边在努力的听,一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过了半晌,说道:“你吃了判官草,的确可以听见或看到一些东西,但只要不影响咱们的行动和目的,一概都不要理。”说罢继续向前走去。
直到我们走进第一道铁路桥下的涵洞,这些声音终于消失了。我的后背也早已被汗浸湿。
涵洞里更加黑暗,唯一的月光也被挡住了,那种被人在背后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只好加快脚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张山的背包带,嘴上也给自己找好了理由:“让我拽着你,我晚上眼不好,看不清。”
张山顿了一顿,什么也没说。
过火车的涵洞并没有多深,也就是二三十米,我刚拽着他走了没两步就快要到洞口了。
就在这时候,张山突然一转身,向左走去,我由于扯着他的背包带,自然也跟着他向左边跨出了一步。
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意识到了有些事情不对劲,随即松开了拽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