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人合一的先天大成的境界,却是怎么修到的?”
不解的自言自语了几句,这中年人看着大街上一个偌大的窟窿以及那在原地发呆发狠的柴风,再看看柴风属下一干在地上扭动挣扎的属下,不由得叹息道:“柴家的后人,怎变得如此不沉稳了?大街上当着数百百姓叫嚷着杀人,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去给长安府衙以及各个衙门的人说一句,就说这事情,不许他们管;给如今的柴家老爷子捎个口信,就说不许他派族里的高手算计我花营的人,江鱼和柴风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再次摇摇头,这中年人挥动了一下马鞭子,赶着那头大叫驴缓缓前行,又吩咐了一句:“哪,再去查查看,老二怎么老弄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江鱼活蹦乱跳的,一身先天真气流转如珠,哪里是重伤不起的样子?给了他三个月的大假?荒唐!”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的江鱼,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结下了一个大仇人的江鱼,心胸舒畅的领着张冰云去了云楼观,却得知李淳风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虽然没有勒索到李淳风亲笔所书的灵符,却也陪着张冰云上香叩拜,好好的在云楼观内品茶听经,好好的消遣了一天。最后就连张冰云叮嘱他一定要小心的话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将张冰云送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