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将那褡裢重新系回腰间,江鱼突然皱起眉头:“地煞殿的人也要血燕锻炼肉身?奇怪,莫非他们魔门还和我们望月宗有什么香火情谊不成?否则怎地我望月宗的金刚不坏之躯,也能借助血燕的力量呢?只是,我望月宗的人一生一世却是从来没有心魔骚扰的苦处,却比他们修魔的、修仙的、修佛的人上算太多了。”
正在寻思这些无凡没有给他解释过的问题,那边李林甫踏着一双布靴,穿着一件儿贴身的内衣的颤巍巍的拎着一个灯笼到了院子里。秋天的冷风往李林甫的身上一吹,李林甫冷得浑身直哆嗦。他指着江鱼低声骂道:“老二,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若是狎妓玩大姑娘也就罢了,起码也是传宗接代的大事,你半夜拆房子玩怎么的了?冷,冷死我了,还不快快回房休息去?你明日不是还要带人去扬州么?”
“诶!”江鱼应了一声,看了看已经被自己真气化为乌有的练功静室,无奈的摊开双手,朝着李林甫苦笑了笑,抱着脑袋又是狼狈逃窜而去。
李林甫浑身直哆嗦,抱着身体猛的打了几个寒战,低声骂道:“这小鱼,练功还能练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哎哟,这可不行,让他这么闹下去,下次是不是要将整个宅子都拆了啊?得,隔壁那土财主家的院子不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