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那些大名大人,第一个就要砍下我的脑袋当酒壶!”摇摇头,吉备真备苦笑道:“大人请看,不要说我扶桑,就是大唐的其他属国,可有人愿意让大唐的士兵入驻的么?此乃人之常情了。”
江鱼‘哦’了一声,自觉又学到了一点东西,他心里思忖道:“可不是么?这和我们帮派抢地盘一样,自己帮派中,总是不喜欢有其他帮派的人来指手画脚的。噫嘻,这果然是通用的道理呵!如此说来,大唐,岂不是就是一个天字一号的江湖帮派么?突厥、契丹、吐蕃,就是排名稍后一点的,无非也都是抢夺地盘,抢女人抢钱而已。”
悟通了这个道理的江鱼,自觉自己的学问有了极大的长进,于是乎很是热情的陪同吉备真备一群使节团中的高层人物在长安城闲逛了几天。偶尔去皇宫吃喝一顿李隆基赏赐的御宴,偶尔去拿着大唐赏下来的钱物去购买一些扶桑国内没有的好东西,偶尔去看望一下扶桑在大唐国子监留学的学生,更多的时候是流连在花街柳巷之中,总之一应都是公费开销,江鱼也乐得轮着班的将属下簪花郎带出来腐败一轮。
几日间,江鱼让吉备真备他们结结实实的领会了一番大唐的富饶和强盛,甚至为了震慑这群外国使节,还刻意领着他们去看了一场数万名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