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惨叫,双手猛的捂住了下体,原地蹦起来足足有七八丈高,在那高空中发出了说不出意味来的,好似疼到了极点却又是爽到了极点的惨嚎声。
江鱼得意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抱着下体乱跳的杜不平,哈哈大笑道:“就你也敢从背后打鱼爷我的闷棍?除了我那师父,天下能打我鱼爷闷棍的人,不超过十个哩!何况是在山林中呢?”他解下腰带,就要将那落下地面,抱着下体在地上一阵翻滚的杜不平绑起来。“啧啧,你也算是一个高手了,不然那磨刀的老头怎么会被你打成重伤呢?只不过,你驱使的那僵尸,却是从何而来?”
一根腰带将杜不平的手脚绑得结结实实,江鱼一指头点破了杜不平的丹田气穴,眼看着杜不平的一张脸就枯萎老迈了下去。江鱼吊儿郎当的蹲在杜不平的身边,一耳光一耳光的抽打着杜不平的脸蛋,满脸怪笑的看着杜不平:“我说杜司业杜大人,您呢,也是享过福的人,国子监司业呀,被天下读书人尊仰的大人物。您何必在我江鱼的手上多讨苦头吃呢?”
摇头叹息了一阵,江鱼亲昵的拍打着杜不平的脸蛋,压低了声音做作的说道:“您看,不如这样,您告诉我,您在长安城到底是为了做什么?这么多年您藏身国子监,做了些什么事情?和您勾结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