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凤阳,道:“大长老,莫非您认为李家还能置身事外?”
李凤阳狠狠瞪着李泽坤,怒斥:“因为这个不肖子,害得我李家大祸临头,你还要护着他?我可不奉陪!”言罢,拂袖而去,不少人犹豫片刻,也跟着李凤阳的步伐起身离去。
虽然知道会不顺利,但没想到不顺利到这个程度,这是他担任族长以后,从没遇到过的。
望着仅余三十多个族人,李恪山苦笑一声,挥了挥手道:“今天先这样吧。”
能留下来的基本都是李恪山的支持者,见他兴致索然,也纷纷告辞离去了,不多久,偌大而热闹的厅堂,只剩下李恪山五父子。
“老四,跟我来!”李恪山冷冷地召唤一声,李泽坤心惊胆颤的跟在父亲背后,被带到了书房。
记忆中父亲对自己有着格外的宽容,幼时曾有游方相士断言自己活不过二十,不知父亲是否相信了。但自那以后,全家族的同龄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时,自己却过着纨绔子弟的舒坦生活。即便是闯了些祸,也被父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淡淡责备几声完事。
“是不是很奇怪?”李恪山一双饱含忧愁却不减威严的眼睛望着李泽坤,道:“从小我对你放任自流,可以不修文不练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