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了。
林枫能够理解纪无常的痛苦，他不但被瞬秒击伤，还因元力消耗得太多此时身体已经处于掏空状态，所以这痛苦远比当时自己在地底之下所受到的强烈得多。
林枫看着狰狞得几乎扭曲的纪无常，笑了起来，说道：“这滋味不好受吧，师兄？”
此时的纪无常可以说是已经没有力气和林枫叫板，他勉力看了林枫一眼，然而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继续抱着头痛哼着。
林枫摇了下头，说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说着将手伸到纪无常额头，源源不断地将元力输入纪无常的隐脉之中，在他空虚的三恒帝脉里面注入部分元力。
林枫当然不不可能多输，见纪无常脸上狰狞之色褪去之后便收手，说道：“如果想要活命就不要再施展神通了，这是一个警告。”
此时，纪无常是想要吃林枫的肉的心都有了，但奈何此时身上毫无半点力气，他喘息了下，问道：“你动了什么手脚？”
林枫坐了下来，此时他也不急着离开了，看着纪无常笑了下，说道：“一年前，你在我助我突破肉身极限的同时也给我种下了个祸根，我这得感谢你，我因祸得福，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让我学会了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