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说道。
“傻!”沈三拳过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个字,伸手在沈甜的鼻子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这无声无息,毫不做作的举动,却使得小姑娘芳心大悦,甚至在心里还更加傻乎乎的幻想,这要是多挨几刀,那该有多好。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动物,天不怕,地不怕,有着为了自己心中男人敢哭倒长城的孟姜女风范。
刀疤和张仪的婚事也算就这么办了,大家一滴酒都没有喝倒也没什么怨恨,刀疤承诺着诸位,酒席以后绝对补上,而且还刻意在道上放出话来,洗煤厂以后正常营业,谁他娘的眼睛长裤裆活的不耐烦的,大可以去捣乱,他刀疤随时恭候,躺在病床上的他发号着施令,交代初八初九,镇守住洗煤厂,在他出院之前千万不能有事,初九依旧冷冰冰的没一句话,初八却是大大咧咧的立下军令状,“刀哥,你放心,谁敢动洗煤厂一铲煤试试看,我们兄弟也不是好欺负的。”
刀疤一笑,“我当然放心,这一次三哥都玩得这么狠,我怕谁。”
道上的也都知道,其实刀疤放出这样的话,目的就是告诉东榔头,你奶奶的,现在洗煤厂是我刀疤管了,你有种就放马过来,大婚之日老子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