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海英一个人,毕竟徐海英是这个家里的第二个主人,有权力知道一切,一些医院的化验治疗单上也需要她的签名,瞒是瞒不过去的。
又过了半个小时,沈青山终于是姗姗来迟,只不过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南岗村的沈红军和老会计,沈红军就跟当初的沈青山一样,是南岗水库和大棚基地的后备人员。
老会计抱着头,丝丝的鲜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而沈红军也是一瘸一拐的,甚是狼狈。
“青山,怎么回事?”沈三拳连忙走了过去。
“妈的,江叔和红军今天下午去河西拉煤,路上被人打成这样的。”沈青山言语中透露出了巨大的怒气。
“江叔,你们去哪里拉的煤?”沈三拳问道,他的心里已经隐隐的猜测到了什么。
“河西啊,就是你以前干过的那个洗煤厂。”老会计抱着头,痛苦的说道:“我们拉完煤出来,刚刚走到甘江大桥的收费站旁边,路上就跑出来几个野流氓,问清楚了我们拉了那里的煤之后,二话不说,就抓着我跟红军打了起来,最后还警告我们以后怎么样都不能再到那里拉煤,这是什么世道,用钱买煤还不行。”
沈三拳知道年关将至,村里必定要去准备一车煤,为的就是做饭方便,南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