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启明远远胜过莫澹的恢复能力，此时伤势已经恢复了大半的他，大可以在回去的路上远远朝莫澹掷出一枚流光羽，那么就算莫澹的后手再厉害，他也有至少八成的把握完美击杀对方。
然而，中年人沧桑的面目下，凝重深寒的目光，却让启明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即便莫澹实力超乎想象的强大，但既然能重创他一回，那么也就必然能有第二回，实在没必要因此而惹怒实力强大的中年人，以致于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虽然走回白鲨城的道路只有一条，但拥有光明幻神力量，伤势恢复速度远胜过他人，行动比莫澹方便了许多的启明，很快便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远远看着启明消失的背影，莫澹先前黯淡下来的眼神突然再次变得炙热了起来。
从小就自认同辈中无人能敌的他，心中的高傲这次却被自己以往几乎完全忽视的暗夜流光，一次又一次地打击了下去，甚至在最后心灰意冷的他，都已经做好了与启明同归于尽的打算。
然而，想死却没有死成的莫澹，此时却似乎突然想通了，只不过，这一战在他心中留下的阴影，却终究还得由他自己来洗刷。
所以，正面打败启明，已经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