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血刀上是否有些东西,他一直抱着怀疑态度。
这刀怎么突然跑我怀里去了?还有,老子是不是得了什么排泄器官疾病,怎么一点想要嘘嘘的感觉都没有?
睡觉的时候还是觉得肚子胀、胀的,现在竟然消了下去,这他、妈的怎么回事?难道是胃,抑或是肾,还是其他东东出了问题?他不停的摸着肚子思考着。
帐外明月光,似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更迷惘。苏永沉思无果,反正睡不着,索性掀了帐门走出门去。
外面月华朦朦,寂静无比,空气中带着点点潮湿的雾气。虽然并不是乡村僻野,但依然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在午夜弹唱。
走到校场边,无数熄灭的火把静立四周,中间斗酒的地方依然一片狼藉。他摇了摇头,走过去捡起半壶残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待的肚子里稍微有点翻滚,赶紧朝树林边走了过去。
日,挺正常的啊,我还以为喝了全被吸收了呢?然而当他绑好裤子,一转头,吓得差点魂魄都飞了出去。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站在自己右侧,无声无息的,正在盯着自己。
那人影有些朦胧,苏永揉了揉眼睛,确定看到的不是幻象就要大喊“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