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丝力气的流失速度。就连钦宗离开时,李成也还是继续昏迷,一来他不想看到钦宗那种叫人难受的样子。
二来,随着钦宗的安全离开,李成才能开始准备应付即将要再次面对的完颜宗望。只要能坚持的夜里,无论如何,自己会有更大的把握逃离金营。
这时,大帐内的完颜宗望正满意地看着手里的地图,威逼宋国皇帝将太原割让,真是太教他满意了,有了南北要冲的咽喉之地,南方所有的富庶,都将直接掌控在他完颜宗望手中,即便金兀术没有及时在侧翼支援,他完颜宗望也取得了前人做不到的功业,真是一场绝妙的胜利啊!
想起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到的有关宋人皇帝和内部情报,都让宗望对这个计策有着极大的把握。这时胜利已经到手。他满意地叹了一口气,想起还在外面木架上吊着的李成,目光又立刻冰冷了起来。
在李成身上,他所能看到的完全不是其他宋人那些官员的或者迂腐,或者自负又或者懦弱的感觉。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说是圆滑,却更觉正直。说是忠义,却更有一种真实的自私,而最令人感觉到危险的,却是他眼中那种让宗望隐隐地感到畏惧的悲悯,那似乎是一种积淀了千年的悲伤与骄傲。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好笑,也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