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你为何要杀人?”
蔡保这时已经吓得面若死灰,颤声道:“小的慌乱中,本来是想松手,可是布带却越挣越紧,直到那小娘子没了气息,小人心里害怕,没想太多,只是不想让人察觉小娘子是被人杀掉的,便将尸体挂在了房梁上。”
李成冷笑道:“半夜三更,闯入年亲女子房中,显然是意图不轨,为何还要抵赖?”
蔡保这时已经接近崩溃,闻言,一边哭一边低声道:“小的只是想借机亲近,并没有想杀人……”
李成冷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的仆役擅自对府中女眷不轨,那女眷难道不敢说出来?被人发现,你也一样是死路一条。根本就是存心杀人!”
蔡保这时已经瘫在地上,只是哭道:“小人没想杀人,的确没想杀人,是那小娘子,拼命呼叫,小的没办法才……”
李成看了一眼旁边负责笔录的书吏,又看了一眼大堂外观看审讯的百姓,点头道:“无论怎样,你也是杀人凶手。本官上奏天子之后,依律处置,绝不宽待!”
说到这里,来到大堂外,向围观的百姓扬声道:“此案已经弄清楚,凶手即将伏法,朝廷重臣的声誉还请大家不要轻易诋毁。此事再有传言,本官必定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