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接了一桩棘手的案子?”
李成这次自然不敢含混地说了,急忙躬身道:“陛下,有人状告蔡绦蔡大人,逼死民妇,所以微臣这才小心查证,不想蔡大人清誉受损。”
徽宗含笑看了一眼赵恒,眼中尽是疼爱,这才点头道:“太子是希望爱卿能秉持公正,若果然是蔡绦所为,自然是要严惩。”
李成吃了一惊,想起蔡绦书房那个玻璃笔洗,又为徽宗这样矛盾的言行有些拿不准,正要再试探一下,徽宗已经摇头叹道:“眼下王黼尽心为朕处置一切朝中的事情,难免惹来太师的误会,加上蔡太师终究年事已高,很多事情,他都是交给蔡绦去办,空让执宰一职徒有虚名,而蔡绦所为,朕虽然觉得不错,可是终究难以服众,弄得朝中百官人心离散,令朕很是忧心。”
太子急忙拱手道:“父皇,态势虽然一直忠心耿耿,可是此案的确是个惊醒蔡绦的办法,这样又不会真正影响太师,而且会让蔡绦学会谨慎小心,未尝不是好事。”
徽宗看了一眼赵恒,向李成点头道道:“此案你就秉公去办便是了。今日你去蔡府可见到蔡绦了?”
李成拱手道:“微臣已经见过蔡大人了,而且蔡大人的确只见过那民妇一次,而此案疑点颇多,所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