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看到李成的表情,蔡绦以为他首次见到这样的玻璃笔洗,有些得意,指着那书案上的笔洗,拱手笑道:“这是皇上御赐的玻璃笔洗,据说宫中只有四只,其他王府、公侯府中亦未听说有此物。便是老太师那里也只是有一对皇上御赐的玻璃笔,只是个玩物,比这个差些了。”
李成闻言,微微一笑,接过李全手里的锦盒,笑道:“大人果然是见识广博,而且蔡府之物的确不是普通东西可比。晚辈这里也有一件友人所赠的玻璃茶碗,因市面上未曾见过,终究是个稀罕,所以拿来请大人笑纳。”
说毕,示意李全将锦盒放在身边的茶几上,亲自拿出放在锦盒里的茶碗,放于和蔡绦相隔的茶几上。
看到那个玻璃茶碗,蔡绦的脸色就微微一变,他显然没想到李成这次明明是前来问罪,却变成了送礼,而且还是这样贵重的东西。这茶碗,估计世上绝难找出几件来。虽然他私下按照徽宗赏赐的玻璃笔洗请工匠也照着烧制,可是,那些工匠无论如何尝试,玻璃终究难以稳定,有的还没出炉就炸裂了。最晚的也只能用个三几日就开始出现裂痕,最多五六天就碎裂无法使用了。
虽然他也曾派人打探这种所谓西域玻璃的源头,可是查了许久却没有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