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干略作推辞,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李师师,笑道:“这首词匆忙制成,师师勉强一唱吧!”
师师接过那词,看了一眼,笑道:“如此好词,不唱才是可惜,师师这酒前去准备,请三位稍等。”
说毕,正要起身,鸨儿进来看着师师,又看了看在场的李成等人,尴尬地笑道:“师师姑娘恕罪,老身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
师师秀眸一转,浅浅笑道:“妈妈何事?若是果真为难,师师不敢勉强!”
鸨儿脸色一变,不再理睬师师,而是向李成笑道:“李大官人何时过来的?奴家竟然不知。”
李成微微笑道:“来了片刻。正要听师师演唱!”
鸨儿看了一眼脸色冰冷的师师,小心地皱眉叹道:“是前日见过李大官人的玉娘啊,这孩子,当日见过李大官人之后就不肯再去接客。因前日李大官人说过还要来见玉娘,奴家不敢勉强,免得无法向官人交代。”
师师冷冷地插言道:“玉娘怎么了?妈妈你想说什么还是直说吧!”
鸨儿紧张地看了一眼李成,也没有把李师师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叹道:“玉娘今日得知李大官人前来,早已精心准备,不料各位大人只与师师谈论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