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很是意外。
童贯继续不动神色地笑了笑,微微摇头道:“下官只是卑微之人,如何敢取笑相公?”
李成看童贯神色平静,居然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不觉揣摩着他的心态,摇头道:“其实外表并不代表能力,公公大才,李成不过只是虚有其表罢了,如何能比?”
听李成说的谦虚,童贯那刚硬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平静下来,向李成淡淡地拱手道:“李相公追随王爷,将来必定可以大有作为,老朽恐怕也难以比及。”
李成暗自皱眉,赵构如果还不回来的话,这样的客套话不知道还要说到什么时候。正思忖之间,只听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在内侍的通报声中,赵构带着几名内侍大步走进书房。
这时的赵构已经换下了上朝时穿着的朝服,浓密的黑发束在一顶精巧的白玉冠中,穿着宝蓝织金龙纹锦袍,懒懒地踱步而来。
李成见状,虽然有些惊讶于赵构这时一副淡泊的样子,却还是知机地插言笑道:“王爷,童大人久候了。”
赵构径直在主位上坐下,这才向童贯点头笑道:“公公身体可好?父皇那里还要公公费心呢。”
童贯叹了一口气,点头道:“老奴虽然如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