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忧啊。”
“我不这样看,目前澜娲宗排在这里坐镇的,只是一名元婴期强者,而且这座五级行宫又是商务型的,‘天罚’功能还停留在一级状态,连我们这些融合期修士都轰杀不了。这位前辈完全可以硬闯出去,到那时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澜娲宗根本拿他没有办法。反而因为家大业大,顾忌重重。依我看,澜娲宗估计会妥协。”
“你说这澜娲宗也真是财大气粗,竟舍得拿这么一座战斗型五级行宫做坊市。”
“是啊,最令人惋惜的是,浮空量,对外作战的设备,都已晋升至5级,偏偏放弃提升对内的‘天罚’功能。”
“废话,若他们把天罚功能也升至5级,那些元婴期以下的修士,谁还会来这里?”
“不错,天罚别说升至5级,就是提升至2级,便能轰杀我们这些融合期修士,试问那位白痴会为了买点东西,而把性命交付给别人掌握?”
说着说着,大家的话题全都转移到行宫上来。毕竟刚才的事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留下了也只是图个热闹,反正澜娲宗方面的人还没出来,与其枯等,不如寻个话题打发时间。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楚皓,则好整以暇地闭目静立。
只有陆仁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