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境,是一个噩梦,我看到了那条道路的尽头,当无穷位面意志归一的时候,整个晶壁沉于黑暗、孤寂和最终的毁灭。”
说到这里,母巢伏低了身体,向李察倾了一倾,说:“我还记得有一次您就在我身边,喝得酩酊大醉,从那以后,我也尝试着喝醉,但从未成功,直到我有了完整的灵魂,才第一次醉了,那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会有许多平时根本不会出现的想法,也就是在那一次的宿醉中,才让我能够从其它角度审视自己,也才会有今天和您的见面,我发现,当一个人喝醉时,是完全沒有防范的,您那个时候,对我完全的信任。”
李察这时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就是母巢似乎在表达着亲近,就象过去一样,那时他和母巢共享着部分灵魂,实质上是相互依赖、共同生存,如果说关系亲密,莫过于此,
李察伸出手,试着向母巢的头部位置伸去,巨大的母巢,此刻光是口器就达数米高,李察的动作倒象是把自己的手往母巢的嘴里伸进去,
母巢这时却再度伏低了一些身体,并且把口器合拢,
当李察的手触碰到母巢躯体的时候,一种令人通体舒畅的暖流即刻从手上传來,这种暖流异常熟悉,就是过去每天都会做的灵魂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