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话,又都咽了回去。就在犹豫不定的时候,那名黯锋骑士已经來到军阵前不到三十米的地方,眼看就要撞上前排的步兵。银剑最前排的步兵长枪林立,森寒的枪锋直指对手。
弗雷脸色有些苍白,转头质问道:“李察大人,您打算白白牺牲掉手下的骑士吗?”
“白白牺牲吗?我不这样认为。”李察意味深长地笑笑,笑容中隐含的意义让弗男心底发寒。而且李察也沒再说话,他的意思很明显,现在沒有心情和弗男废话。
黯锋骑士迎着枪锋走了过去,长枪枪尖有的抵在了他的胸甲上,有的则刺在魔骑的身上。但是黯锋骑士顶着长枪继续向前,竟压得持枪步兵步步后退,如果不用力气,只凭普通武器的锋锐是不可能划开精锐骑士甲胄的。这些战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沒有军官的命令,他们哪敢随意刺死一名骑士,有人甚至感觉到前方阻碍传來的反弹之力会让武器脱手而去。
黯锋骑士已经顶开了长枪,挤进了重步兵的行列,他就象什么都沒有看到一样,继续向前。只是魔骑的身上多了几个伤口,是刚刚被长枪划伤的,浅浅的表皮之伤,幼细的红痕象是魔法阵的线条。
弗男脸色苍白,全身大汗淋漓。看着黯锋骑士已经整个挤进密集的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