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流砂神情也很黯然,然后她的表情随即变得严肃起來,语气也为一转:“不过,李察,你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我……”
不等李察辩解,流砂就说:“当神罚之光过來时,你为什么会突然飞起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道神罚之光具有追踪效果!”
李察苦笑,说:“不然的话我还能怎么办?精英黯锋骑士都消耗光了。”
“为什么不用构装骑士去挡?”流砂有些咄咄逼人。
李察继续苦笑,不过在流砂明亮的目光下却毫不退缩,说:“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沒有办法让其他人替我去死。那些构装骑士不是母巢造物,他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而且都在为我战斗,充满理想,毫无畏惧。我怎么能够拿他们來替我挡灾?”
“那你知道自己的责任吗?你知道自己的前途有多光明吗?你知道你现在是多少人的希望吗?”流砂一连抛出了三个问題。
“如果沒有了我,阿克蒙德也会……”说到这里,李察却继续不下去了。
他明明知道,阿克蒙德已经沒有了歌顿,如果再沒有了他,那么一定会是另一个景象。无论哥利亚还有索伦,甚至艾莉婕也好,都不是如歌顿父子这样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