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了过去,酣声轻轻响起。
母巢看着李察,片刻后扬起一根软管,对准李察的脸轻轻一吹,一团带着浓冽酒味的雾气就喷在李察的脸上,被他吸了进去,然后就睡得更加深沉了。
不远处的虫巢底部忽然打开了一扇隐藏的门,流砂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睡着了?”流砂问。
“是的,我可以确定。”母巢回答。
流砂皱眉道:“你不要乱动手脚!他的记忆力好得简直可以和传奇相提并论,醒来后一定会觉察到不对劲的。”
“我只是用类似于酒精的喷雾让主人醉得更加彻底而已。他是不会觉察到不对的。”母巢的声音中居然颇有几分讨好之意。
流砂站在李察面前,蹲下,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额前已显凌乱的头发,低声说了句:“傻瓜!”
她站了起来,走到母巢面前,仰首看着这个庞然大物。而母巢则温顺地低下头,伏在地上,甚至还轻轻地扭动两下,以示讨好。不过它动了这么两下,大地又为之颤抖。
流砂又好气又好笑,用力一脚踢在母巢的头上,怒道:“安静点!”
母巢果然不动了。
只是流砂小脸却白了一下,这一记踢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