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的,一年内都不得侵掠他们的领土吗?”
刚德耸肩:“这种事,明着不会打,但是暗中插手总是免不了的。”
李察淡淡地说:“看来得找个时间,和铁三角帝国再打一仗了。他们总是记不住教训。不过不是现在,先等我处理完诺兰德的事。”
“第二件事,头儿,苍狼公爵的继承人,托夫勒,现在还没正式继承到公爵头衔。”
李察忽然想起了苍狼公爵,默然片刻,才说:“原因呢?”
“还是有人插手,想要肢解苍狼公爵领,据说王室的动作挺大。”
李察点了点头,说:“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的意见如何?”
追随者们大多默不作声,他们精于战斗,却不长于政治。最后还是伊俄说了一句:“通向王座的地毯,都是由鲜血染红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李察直接把黑锅扣在战斗神官的头上。
接下来,就没什么重要的事了。于是李察继续让刚德在法罗留守,自己则带着水花和流砂,以及十匹贩售版的魔骑,悄然回到了诺兰德。
法罗位面的四个月,在诺兰德不过是十二天。这是一段不长不短的日子,足够让一些消息传播开来,却又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