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当然知道流砂在演戏,如果真以为她没了反抗的力气,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刚刚已经连续有了几次堪称惨痛的教训,这一次自然不会再次上当。于是他不急不忙地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露出比真实年纪和职业更加匀称健美的身体,然后慢慢走到床边,问:“有没有摔到你?”

    流砂的脸埋在床单里,轻轻呻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