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李泰摇头说你真是心不在焉,想什么呢。
何之愚没有说话,其实在下棋途中他总是侧头看院子里的李沐和钱泽铭,他发现钱泽铭有些不自重,总是靠得李沐很紧,因为是夏天,两人穿得比较少,胳膊小腿都会碰在一起,他心情有些不好,神情也严肃起来。
李沐却和没事人一样,笑着和钱泽铭聊天,还亲切地叫他泽铭哥,亲自剥石榴给他吃。
何之愚喝了口茶,看见他们坐在院子里的长板凳上,李沐低头剥着石榴,剥好后放在碗里,请钱泽铭吃,钱泽铭笑着伸手捞起一把放进嘴里,他眼眸越来越深,盯着他们,心里竟然窜上一股火,怎么也抑不住。
李泰顺着何之愚的视线看向院子里的李沐和钱泽铭,笑道:“泽铭和沐沐倒是挺配的。”
“什么?”何之愚淡淡道。
“泽铭比沐沐大三岁,为人单纯,风趣幽默,人很明朗,家教好,受的教育也好。”李泰啧啧称赞,“我挺欣赏他的。”
“他不是香港人吗?总有一天要回去的,你舍得让沐沐嫁到那么远去?”何之愚不动声色地问。
“他爸爸不止他一个儿子,他是老三,不太受宠,比较有自由,已经接手他爸爸在s市的企业了,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