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能给你全部索性什么都不要给。”
手机仓促响起,徐湛接起一听,是母亲余筱华的电话,温柔地说明天大早要去买鱼,问他要吃黑鱼还是草鱼。
挂下电话后,徐湛说:“蔚子,我需要冷静一下,先走了,有什么话我们改天再说。”
*
同一时间,叶斯承和楚蔚然在酒吧里喝酒,过了八点,顾家好男人楚蔚然就回去了,叶斯承一个人坐在那里,又开了一瓶威士忌。
清冽的酒香,慢摇响在耳畔,他缓缓喝着酒,突然一双柔柔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侧头一看,竟然是熟人。
阮绪绪穿着一件紧身的紫色连衣裙,顶着一个波波头,耳垂下晃着两枚大耳环,笑道:“斯承哥哥,果然是你,我没认错。”
叶斯承一声不吭地扒开她的手。
“我想起那天,也是在酒吧里。”阮绪绪自顾自地坐在叶斯承对面,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你喝了不少酒,然后……”
叶斯承轻笑,放下酒杯:“你是来和我叙旧的?”
他眼眸含笑,但眼底已如寒冰一般凝结起来。
“其实你应该早察觉了吧。”阮绪绪拿过叶斯承的杯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