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
一个男人拿出瑞士军刀切开果盘里又大又圆的雪梨,插了一块肥厚的果肉,低头喂脚边的牧羊犬,牧羊犬的反应很敏捷,不到一秒就张口叼走了果肉,晶莹的液汁从银锃锃的刀尖上滑落。
片刻后,叶斯承推门而入,问得直接:“江怒人呢?”
“他和高仇为了一批玉石抽利的事情闹翻了,高仇已经下了追杀令,他现在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男人声音很轻,但常年位居上位,语气有自然而然的力道,“高仇早就和江怒不对盘了,但惦记着当年江怒他妹妹为他挡了一刀的恩情才一直对江怒睁一眼闭一眼,这次毒品和玉石的事情暴露后,发现江怒从中抽取了近六成的暴力,还闹出了一个财政的大窟窿,高仇怎么也不会饶过他了。”
叶斯承坐下,径直拿起桌子上的烈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他喝了一口后说:“我要江怒这个人。”
“你何必这么固执呢?江怒很可能已经逃到云南边境的小城去了,高仇的人盯着他很紧,恨不能将他拨皮抽骨。”男人的声音清冽如雪水,“我保证他没有心情和时间再来对付你老婆了。”
“是吗?但我这人就是睚眦必报的。”叶斯承垂眸,看着玻璃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