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猛烈炽热,何蔚子穿了一条花色的连衣裙,踩着软底凉鞋,戴了一顶草帽,和徐湛并排并地走沙滩上,海风有一股独有的腥味,但不难闻,海浪一次次地拍打,冲刷沙滩,将游客留下的诸如“xx与xx一辈子”逐渐淹没。
“累吗?”徐湛问。
两马不停蹄地从这里赶到那里,天气又热,的确挺消耗体力的。
“背吧。”徐湛突然来了兴致,走到何蔚子前面,弯腰,“上来。”
何蔚子想了想说:“最近吃很多,胖了不少,背不动的。”
“再胖能有两百斤吗?读大学的时候可背过一个两百斤的大胖子。”徐湛说,“放心,不会让掉下去的,快上来。”
于是,徐湛就背着何蔚子沿着沙滩走。
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只是对象不同。
很多年前,塔希堤岛度蜜月的时候,叶斯承就背着何蔚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她当时很安稳很踏实地倒他背上睡着了,打了个盹后醒来,发现夜色已晚,海如婴儿蓝那般纯净,美得惊,她的口水都留他的脖子上,当然她大笑,笑得乐不可支。
“很轻啊。”徐湛背着何蔚子快跑了几步,“像是背了一团空气。”
何蔚子笑:“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