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顿时五指印“啪”一下印在了他的右脸颊上。
“你……你这混蛋,老子这就去叫人,你等着……”
锅盖头依旧要挣扎着起来,我马上俯身又是两记耳光响亮的打在他的脸上,连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陆尘,别打了……”乱月擦着眼泪说:“不管怎么说,他是我表哥,是姑妈唯一的儿子啊……”
我恨恨的看着锅盖头,一字一句道:“男人穷不要紧,但不要没了气节,一个没有上进心的男人简直就是一种悲哀,别浪费粮食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你连姥姥都骂,简直畜生不如!”
“陆尘,算了,我们走吧……”乱月拉着我的手,哀求道。
我重重又是一脚,踹得锅盖头躺在地上直狠狠,一时半刻估计是爬不起来了,看着他惨淡的模样,我抛下一句话:“小月是个好姑娘,我从来就没有碰过她,男女间的友情,是你这种王八蛋永远都不会了解的,我就在南方苏州,你要找我算账尽管来,看老子一根手指碾死你!”
说实话,这种小混混我确实不放在眼里,我在苏州雨立方的分部拥有绝对的实权,整个安保部分我都能调动得了,对付这个级别的混混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更何况,我还有杜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