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垃圾桶。”
我追在他身后,心中又酸又气,“莱斯,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刚才为什么亲我!”
他一个刹车,回头气势汹汹地瞪我。
“因为我想亲谁就亲谁!”
我气笑了,“在美国文化里亲吻有这么随便吗?”
他咬牙,“当然,在美国文化里连上/床都是随便的!”
我口不择言,“那你干嘛不和我上/床!”
莱斯的脸黑了。
我把女戒也脱下,扔到盒子里。回地下室的一路上我们再也没说话,那枚装着戒指的小盒子紧紧贴着我的胸口,仿佛一枚烧红的砖块,烫得惊人,可我却舍不得丢开它。
晚上我睡在席梦思上,莱斯睡在水泥地上。
第二天他照旧送我去上班。
谁都没说话。
我的座位从他前方改为他的后头,一路上我都盯着他宽厚的背磨牙。
下午来接我的时候他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害我在街道上多吹了一个小时的风。
我甚至觉得他给我三明治都小了!
在某天下班的途中,我终于爆发了。
“有必要吗莱斯?”我说,“你干嘛不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