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刚搬上去。”
“有人来了,我们得装成来倒垃圾的。”
“你们,什么人!”那个拿手电筒的家伙终于看到了我们,刺目的白光唰的一下扫到我们脸上。我被强光照得根本睁不开眼睛,连带着抬着木柜子的肩膀也哆嗦起来。
“我们……我们是来扔东西的。”我“颤抖”着说。
那个人狐疑地摸出皮带上的手枪,咔哒一声上膛,“是吗,半夜十二点来扔垃圾?”
我转头冲莱斯骂道,“是啊,都怪你下班那么晚,半夜才来扔垃圾,人家都怀疑我们车上有鬼了。”
那个人拿着对讲机噼里啪啦冲里头说了一通话,又手电筒把我们卡车上的东西扫了一圈,确认没有尸体或者其他东西后,才回头冲我们说,“你们明天来倒也可以,这个垃圾场不是谁都能倒的,你们得做登记。”
美国人最形式主义,只要有规矩,他们一定会一板一眼照着规矩办事,半点圆滑都不会。
“下次一定做。”我赶紧说,扭头冲莱斯说,“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莱斯僵硬地看着我。
我只好看向那个工作人员。
“你们明天再来吧。”他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