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瑞不解地问,我在忙碌地打包箱子,“你还在想那个叫莱斯的?”
我打包的手一顿,然后我打开冰箱掏出一根冷冻的火腿肠塞进他嘴里,命令他闭嘴。
我一点也不想听到莱斯这个名字,至于我为什么想去以色列,绝对跟这个人没半点关系!
三月八号的时候我拖着箱子走出了房间,安琪穿着粉红色的乳罩和翠绿色的超短裤在楼下堵我。我瞧见她手上握着一把钥匙,那把钥匙,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属于一辆红色法拉利。
“你真让我恶心!”她一瞧见我出来就奔了过来,“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亚力。”
我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扔了进去,“我怎么对待他了?”
“噢天哪茱莉,他昨天都和我说了,你怎么能这样,那天难道不是你主动求他上你的吗,你竟然对警察诬陷他想强/奸你。”
我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关上门。安琪绕到前面愤怒地拍打玻璃,“茱莉,你真是让人恶心,你快说,你到底……”
其实我很想亲切地告诉她,本田车的玻璃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不管她骂我什么我都听不见,而她的模样就像一只在空气中使劲咂嘴的猩猩,看着就让人想笑。
杰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