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面无表情地说,“自己回去查查wikipedia吧,纽约女孩。”
说完我就走了,心中一阵暗爽。莱斯已经在外头等我了,他叼着一根烟,见我出来就点点头率先开路。我看到他一下子就软了,刚才和纽约女对峙的勇气消失不见。我突然庆幸起来莱斯根本没提起座便器,因为我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有勇气把对那个女孩的话当着他的面重复一遍。
不过如果莱斯说我祖国一点坏话的话,我想,我一定不会怯懦,即使他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也敢尿尿在他脸上。
“为什么做出那种表情?”莱斯头也不回地问。
奇怪,他竟然知道我现在的神情。
“没什么。”我小声说,快步跟上。
这条路可真长,只有走过一条长长的泥路才能到达佩特拉的入口,约旦的树很少,天总是灰蒙蒙的,太阳总是炙热地烤着裸/露的黄土地,驴车和马车从我们身边跑过,尘土飞扬。
走了大概有十分钟,我们经过了一片马场。
二十多匹身披彩色毛呢毯的骏马在路边等待,很多游客都在排队。
莱斯把烟从嘴里抽出来,斜眼看我,问,“要骑吗?”
我的目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