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是真的了。
我没学电影里的那样扇他一巴掌,也没有装满水的杯子泼他一脸,所以我冷笑了一声,转过身走了。
回到车子里的时候我抹了一把脸,暗骂自己太没种了。
我应该踹他一脚或者大骂他一顿,反正他已经嫌弃我了,无所谓觉不觉的我无理取闹。
亚力走过来敲我的车窗,时机正好,我已经准备好攻击他了。
“茱莉,你听我说——”
我摇下车窗,把前天喝剩下没倒掉的百事可乐泼了他一脸。
“噢该死的你!”
我把证物放回杯架上,冲着正拼命抹睫毛的男人说,“你去死吧。”
接下来就是飞驰回家,杰弗瑞在半小时后接到了我的电话。
“改主意了?”他问。
“是啊。”我带着哭腔说,“你妈给你准备的那个工作是一小时十六块吗?”
“一小时四十块。”他说。
我开心,“什么!”
他泼我冷水,“是四十谢克,一谢克是两毛七美元,也就是一小时十美金。”
“噢……”我失望地嘀咕。但很快振奋起来,这样也好,离开美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