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相同,虽然青衣弟子的伙食不错,可和黄衣师傅一比,那真是馒头与燕窝的差距。饭桌上高姓师傅多次给徐阳夹菜,虽然徐阳食量很大,可一顿饭下来徐阳也感觉已经吃到嗓子眼了。
徐阳离开后,几位黄衣师傅就谈起了徐阳。陈天标道:“师兄,不就是侥幸能晋升为黑衣吗?用得着对他那么好吗?”蒋天放也道:“是啊,师兄,不就是一黑衣吗?依师兄你的地位就是那些紫衣看见你也不得恭恭敬敬的。”
高姓师傅摇摇头道:“你们想的简单了!天标,你这弟子可不简单,我看他手太阴心包经,绝对是温养两个月以上才能达到那种坚韧程度。不管他是藏拙也好,还是有其他原因,都不是一般青衣弟子所能比的。现在交好他,没什么坏处;可现在交恶他,却绝对没什么好处。这其中道理,你们好好想想。”几位黄衣师傅躬身说道“谢师兄教诲。”
徐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的时候,屋里的其他人没有了那固定的几句风凉话,看到其他人坐在圆桌边说话,徐阳也不看他们,径直推开小门回到自己的小屋。
徐阳半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同屋那几人像是便秘几天的猪肝脸,想到:“让那些人改变习惯,把那几句风凉话憋进去,还真是难为他们了。”想着轻轻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