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把这个家交到你手中?”公孙策轻轻拥着刘雅蝉,他想起了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一个在前跑,不时的回头鼓励;一个在后面吐着舌头追,看着前面的鼓励,好像有无穷的力气从四肢百骸传出。
“你变了,性格变化好大。我开始想念以前的那个你,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而苦恼,一边又在死劲给自己打气,说你公孙策是最强的。那时候你的语气,很二,很傻。我一直认为我们是不合适的,因为追求不一样。”刘雅蝉被公孙策抱着腰肢,也在回忆。
“我们没有共同的话题,音乐你喜欢新潮的,我喜欢古风的;电影你要看科幻的,我要看战争的;游戏你是只打企鹅的,除了企鹅别的游戏我都打。好多的不一致,最重要的生活,你向往都市,而我讨厌数不清的汽车和高楼;我喜欢农村,可咱都是农村出来的,你不想再回去。”公孙策深深的记着,自己要离开西域,打算放弃所有时,她给了他。
“我们现在已经没了那些分歧。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爬到最高处,要么成为别人垫脚白骨。没有退出的权利,似乎从我获得吕布传承的那一天就决定了。”公孙策抱着刘雅蝉,说着的话不仅在给刘雅蝉洗脑,其实也在给自己洗脑。
他需要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