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他已经有了一些免疫能力。他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但他不想死,他要替他哥哥李胜报仇。
“李先生,君上于傍晚设宴,邀请先生赴宴。”奴仆的声音不大,却在周围下棋人耳中犹如惊雷。能让泾阳君设宴邀请的人,居然就和他们一样,穿着棉布衣,还和他们一起下着棋?
“几位继续,等忙完了这些琐事,我再来讨教。”撇去李锋心中的仇恨,他还是一个很开朗的青年,很是随和,也好胜。
“好说,好说。”与李锋下棋的是一个老头,对于李锋出人意料的身份,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李锋是李锋,他是他,他没有资本和李锋做沟通,说再多奉承话,也是无用。李锋在他眼中,只是一个下棋人。
“今天怎么回事?我发现很多人都在监视我?”李锋低声问那奴仆,他与奴仆的主人,也仅仅是合作关系。
“泾阳君要召集门客,询问治理泾阳的良策。昨夜有黑衣人闯入泾阳君府衙,企图刺杀泾阳君父母。不过事败。此时泾阳土城已经被层层封锁,泾阳君要揪出黑衣人同党。”奴仆埋头带路,低声吐出的信息一字不落的进入李锋耳中。
“有人刺杀他父母?只有白痴会这么干!”李锋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