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到底需要我们帮什么忙,所以一车的人都是手忙脚乱。没有一个能帮到正经忙的,全部都是帮了倒忙。
还好,周猩猩死吐了一会儿,就不吐了,然后又躺下了。
两个护士看着他躺下了,也不说话了,把他手上的针管又给他重新扎上了。上面依旧输液。
我看着这个男护士给周猩猩扎针的动作,以及凶狠的面部表情。有点害怕的看了周猩猩,我看着都疼的动作,在人家周猩猩看来,那都不叫事,而且,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把手伸到了周猩猩的鼻子前面。
最主要的,还有呼吸。
这个时候,那个使劲扎周猩猩的护士轻轻拍了我的手一下“你把你的手拿开。”
我看了眼护士,不明白是为啥,接着我就把手拿开了。
拿开了以后,我看了眼护士,只看见他把手放到了周猩猩的嘴上,封死。接着另一支手,放到了周猩猩的鼻子上。而且,逐渐的,慢慢,开始堵住周猩猩的鼻孔。
堵住了没几秒,又松开,然后又堵,然后又松开。弄的我们几个很茫然,连着旭哥他们都开始不看我了,都开始看这个护士,不知道他在那玩啥呢,玩的这么过瘾,玩的这么入神。居然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