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那天。这期间,到是把旭哥他们几个美坏了,天天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就去买菜,想着吃什么,买回家,晚上放学林然就直接过来给我们弄。弄好了以后还不用收拾,有人洗碗有人收拾家。家里还干净了许多。还省了不少钱。
大家都很开心。
拆线这天,正好赶上了周末,我们一个月才有一次的月假,总算是赶上了,其实我老是认为,月假这俩字,学校说出来,就像是女人的例假一样。不过差别是很大,不过我到是希望学校放月假跟女人例假的周期长短是一样的。那样就好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睡一个大懒觉了,结果早晨7点半就醒了,怎么都睡不着了,很是郁闷的给林然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我的早饭就来了,我的媳妇也来了。
我们俩起来收拾了收拾,林然陪我去拆线。
我们俩到了医院门口,直接到了大夫那,这星期,由于要换药,期间也确实来了几次,跟大夫聊的也不错。
大夫看见我们以后,笑了笑,随便聊了几句,接着给我拆线,拆完了以后,我看着这刀疤,很是显眼,两边还有肉,中间很明显的一个刀印,还没有长死,只是不流血了而已。
我看了会我这个伤疤,然后转头问大夫“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