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成那样了,就让她接着吐吧,吐完了我收拾得了呗。晚上也没人了,我就把大门锁上了,自己搬到外面来把凳子弄了弄。躺上面睡觉了。第二天我清醒的时候,她就不在了。我进屋子看,里面收拾的很干净,该洗的都给我洗了。桌子上放了两封信。一封是我的,一封是你的。我的信就是一些我俩的事,说她一直帮我当姐姐。然后嘱咐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我感觉很怪,问服务员:“她没出什么事吧?最近都没来?”
服务员说:“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什么都不说。那天也正好赶上我请的那个店员休假,就我自己在店里,人还稍微多点,我有点忙不过来,也没使劲关心她,谁知道,她这一走,就10多天没来过了,以前最少3天来一回的啊。这姑娘,命真苦。”
我听了以后问服务员:“姐,你说她命苦,是怎么意思?她怎么就命苦了?”话刚说完,看见浩哥和洋子也进来了,估计是等的时间久了。我都把他们俩给忘了。
浩哥过来拍了拍我肩膀:“哎,让哥几个,等了这么久,本来挺怪你的,后来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能怪你,得怪我们俩,是怪我们俩错误的相信了你的说话可靠度,哎,郁闷。”
说完了以后又冲着服务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