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悲愤不已,如果这两位兄长真有治理天下的本事,真有当哥哥的模样,他并不介意全力辅佐他们,但现实是如果让这两位继承父王的衣钵,那么自己就只有死活一条。
知道再多说已是无用,朱煦首次没有规规矩矩的给福寿王问安然后再行离开,他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扶着丫环的手臂,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大厅,身影晃动,好似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来一般。
眼见朱煦如此无礼,福寿王脸色一变,不过他再不待见朱煦,此人也终归是他的儿子,瞧到儿子那张像极了他亲生母亲的脸上带着一丝落寞,胳膊上缠着绷带,走路时摇摇晃晃的身形,终是狠不下心来责罚。
朱俊却是眼睛一转,等朱煦的身影消失在大厅门口后,才开口道:“父王,您真是糊涂啊!
您先前怎么能把话给三弟说明了呢?
万一……”说到这里,朱俊故意住口不言。
“万一什么?难道他还敢造反不成?”福寿王霍然起身。
“为什么不敢?反正父王您一直待他不好,他的心中肯定没把您当作父亲来看,现在又没有了继承您百年后财势地位的希望,依着三弟那聪明的脑袋……”朱越插言补充。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