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总是不对的吧?”
“从道义上来讲,的确不对!”林敬之开口附议,又道:“但朝廷律法可有规定,在荒年灾年,不准粮行刻意上涨物价的条文?”
“这,这到是没有。”
“是啊,这不就是律法中一个大大的漏洞么?如果朝中大臣能详细商讨一番,制定出一个合理的条文,规定在某些地方发生蝗灾涝灾,各地粮行不得联合后肆意涨价,不就弥补了朝廷的一个弊端么?”
林敬之耐心的解释。
侯光耀闻言手抚胡须,沉默不语。
当然,林敬之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伤害了聚香粮行的利益,但与北方难民饿肚子,回到家乡没饭吃相比,却是微不足道的。而且郭来福捐献的这点粮食,远远不及他们这些粮商哄抬物价赚的多。
二人又在粮行门口站了一会,见郭来福认命了,没有做小动作的嫌疑,这才留下几个人在此监督,查验粮食数量,然后才向了其他几家大型粮行。
去年这几家大粮行都驳过侯光耀的脸面,再加上林敬之的配合,不一会,就让这些粮行各自肉疼的捐献出大批大批的粮食。
林敬之望着车马行拉来的牛车马车,不停的装着货物,心中暗自可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