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公与全公公吓的双腿一颤,跪倒在地。
林敬之虽然一句话掌握了先机,但眼见全继也在这里,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妙,也撩起衣衫下摆,跪在了地上,然后不等齐公公开口,就把先前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他不但把齐公公要他自行请免封爵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把秦牧三人,以及程阁老,宇文墨,以及岳南山也抖了出来。
原本见年轻皇上仍然很重视秦牧三人,林敬之不打算把三人的事情讲出来的,但现在是个机会,说出来可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齐公公自知理亏,闻言只是深深的低下脑袋,无力反驳,不过心中对林敬之的怨毒,也更深了。
“好个大胆的奴才!那些朝中大臣一向不服朕,忤逆朕的意思也就罢了,你齐德盛竟然也站在了他们的一边!
说!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人去说服林举人自行请免封爵的旨意?”
“回皇上,奴才只是一时糊涂,绝对没有收他们的好处。”自新皇登基以来,齐德盛仰仗着皇上宠信,官位步步高升,权柄越来越大,日子过的是顺风顺水,就连以前在先皇身边得宠的那些元老太监,现在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他是好久没被人骂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