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人家,这种话万万说不得,不然若是传了出去,就把贾家的脸面给丢尽了。
当然,此话若是被贾南山给听到了,贾林少不了又得挨顿毒打。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敬之帮贾林把身上的锦被扶正,言归正传。
贾林现在为了那晚的荒唐举动,也是懊悔不已,“别提了,都是那个姓尤的龟孙子,若不是他事事都要与我争个高低,我也不会一晚上花掉一千多两银子。”
林敬之认得贾林嘴里说的那个姓尤的龟孙子,此人亦是出身豪门,自幼在私塾里读书时,就与贾林不对盘,二人自六七岁就开始斗,直到现在,已经斗了十余年了。
单只听到此人的名字,林敬之就大体明白了始末,定是二人见面后互不服气,就开始攀比谁出手大方,到最后,只是便宜了那些陪酒的姑娘们。
“你,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林敬之无力的摇了摇头,贾林都已经二十好几了,心性还是这般不成熟。
其实贾林之所以会如此胆大,除了与人攀比,酒喝多了,也与他前阵子促成了自家与郑家联手,一起开发荒地有关,干成了一件事,就得瑟起来了,把自己是谁,都差点给忘在了脑后。
说起那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