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敬之是嫡子,他是庶出,根本就不是他能比的,这两个原因加起来,使的他不敢有半点反抗之心,前一阵林敬之虽然病的连站都站不稳,但只是一句话,他就乖乖的跑去祠堂罚跪了,林敬之让他跪一天,他甚至不敢少跪一盏茶的时间。
林礼之并不是个硬汉子,他自十三岁起就流连青楼妓院,喝花酒,逗龟奴,所以才有了昨天夜间挨打就求饶,被人放下来了,想起了林敬之的厉害后,又立马反悔的反反复复。
听到王蒙的问话,林礼之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回道:“不,不敢恨。”他打小早就认清了自己庶子的身份,所以没那个胆子与林敬之夺权。
王蒙闻言咬了咬牙,心中一阵气馁,这不是个硬骨头,根本就是个贱骨头!
不过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他只能强自压下心中的怒火,抛出权力与财富的诱惑,“林礼之,难道你就不想坐上林家家主的宝座?将林家的家产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我不敢。”林礼之平生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天天搂着青楼里的漂亮姑娘喝花酒,最好还能跟那些个艳名远播的花魁共度良宵,林家家主的宝座他到是也曾幻想过,不过自林敬之的身体好转以后,他就不敢再痴心妄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