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草包的想法,现在已经被林敬之扔到了九霄云外。
六岁习武,九岁熟读兵书,这个郑剑秋,绝对算的上是个青年俊才了,若非其父一直觉得他年龄尚少,本领也未大成,早就跑门路,给他弄个官坐了。
也许是因为多喝了几杯,二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而且顾忌也少了许多,郑剑秋吃了块鱼肉,开口道:“贤弟,你才华惊艳,十四岁就考中了举人,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嫉妒的差点掉下了眼珠子,这辈子,你当真能甘心只做个商贾?”
在大乾王朝,虽然不轻视商人,但与文人的地位相比,到底还是差了一些,更别说林敬之考中了举人,还能当官了。
“郑大哥,小弟也不瞒你,当年就是因为小弟太过执着,一心想要光耀门楣,考个状元郎,才害的双亲为小弟提心吊胆,心神难安,最后郁郁而终,等小弟回到家门后,甚至连双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试想,如小弟这般不孝不仁之人,哪有资格去做什么朝廷命官!”
“小弟是白白读了十年圣贤书啊,只认得书中的字,却不明白书中的理!”
说到这里,林敬之已是眼眶发红,溢出了几滴眼泪,尽管说不是他自己,但已逝林敬之的情感,还是影响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