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军部知道此事了。”
如果是久经官场的老人,那有些默契的事情就不用问出口,但易猛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陆军部不会同意李军长的人渗透到公仆师里的,对吧?”
“军并不是一个固定的单位,现在是两个师一个军,但将来也许会有三个,第七军现在下辖公仆师和诚实师,但将来这个军完全可能被解散,如果需要公仆师很可能将来会被划拨到第六军中去,陆军部看不出有什么必要让军和师结成一个密不可分的关系。”副部长大人一开始试图用暗示来达到效果,还颇有官方风范地用“陆军部”来替代“我”来发言,但曾格武本质也是一个刚毕业年轻人,马上就原形毕露:“但公仆师是一个稳定的编制,我不认为扰乱这个编制有什么好处,这两个副师长也是临时的。”
“我还是不太明白陆军部要我怎么做。”话都说到这种地步,易猛依旧想要更明确的指示。
“我觉得当初许将军做得挺好。”
“许将军?”易猛完全听不懂。
“我是说许将军夺印那次的事。”
“哦,不用给李军长太留面子么?”
“当然不行,”曾格武马上否认自己是这个意思:“许将军前车之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