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作乱。”牛金星严肃地说道,南方战事僵持不下,儿子又深受重用,他认为郑芝龙难免会有异心。
“凭什么?郑芝龙的门房都是你替他选的,他能作乱么?”李自成依旧不以为然。
“郑芝龙偷偷地回信给郑成功。”在这一点上牛金星有充足的证据。
“很正常,好几年没看见儿子了,不回信才奇怪。”李自成误以为牛金星是担忧郑芝龙泄露北方机密:“他就是回信里面能说什么?北京的粮价?街头巷尾的谣言?郑芝龙几年来夹着尾巴做人,平时出门都要和你派去的管家提前三天打招呼。他能知道什么?又能泄露什么?”
在李自成看来,郑芝龙知道的东西都未必有一个普通衙役多,南明就是想刺探情报也不会笨到从他身上入手。
“臣不是担心这个。”牛金星耐心地等李自成说完,把截获的一封郑芝龙的信递上:“郑贼大逆无道,诅咒圣朝!”
“哦?”李自成把信接过去,皱眉看了看信函,最后还是把这封私信打开看起来。
信上郑芝龙说他听说了郑成功在长江的战事,告诉儿子他听说南明水师闯关时很担忧,听说成功过关后很欣慰,很庆幸儿子平安无事也没有遭到败绩,还说他自己在北京日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