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营大伙脸上都挂不住了,张承业那个直肠子还在得意洋洋!其中就有贺飞豹帮忙的精金营,连贺宝刀都有些生气了。”
鲍博文不知道这些陈年旧事,听得啼笑皆非:“难道许平以为自己是来砸场子的么?”
“新军肇造,我总是要说些漂亮话的嘛,鼓励士气也是吓唬一下那些老人,什么要严查军中流弊、不问亲疏只问是非之类的,许平当真了。”黄石抖了一下手中的报告:“这个余深河一直是他的得力助手,当初在教导队也是成绩卓越,另外一个没脑子的,帮着许平砸了半年新军的场子,同样招人嫉恨得很。”
说到此处黄石停顿了一下,鲍博文观察着黄石的脸色:“大人有惜才之心吗?”
“说一个人倔,常用的话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许平是在墙上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单论性子……”黄石突然问鲍博文道:“你觉不觉得许平其实和先帝挺像?”
“是挺像,死心眼。”
“可是一般正常人是不会这样的,余深河、陈哲那帮都还是正常人。”
黄石扫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对鲍博文叫道:“好了,不闲扯了,快把东西给我。”下午他还要去旁听制宪会议。
鲍博文回身掀起箱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