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齐国公。黄石又拾起茶杯啄了一口,悠然地说道:“吕大夫请问。”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还有几声似乎是在掩饰尴尬的咳嗽声,贺飞虎有些迷惑,不知道这帮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国公恕罪。”吕志强凝神着贺飞虎,沉声问道:“贺将军,常年以来,将军一直坚定不移地执行着理事会的指示,从来没有为私利违背过,我们对此都非常赞赏。”
“吕大夫谬赞了,之前末将并非朝廷的编制,那时……那时,”贺飞虎一笑道:“末将更像是理事会聘请的镖头,为理事会照看生意,末将和手下儿郎既然拿着理事会的银子,当然要听东家的。”
“贺将军说的好,”吕志强轻声赞了一句,道:“现在是卿院出钱,出军饷,招募士兵,以贺将军之见,是不是也和当初为理事会效力一样,只不过东家换成了卿院了呢?”
贺飞虎想了一想,笑起来:“吕大夫说得有趣,细想确实如此,只不过现在东家是国家,所以末将也是将军了嘛。”
“那么,如果卿院和人发生了纠纷,贺将军是不是会坚定地站在卿院这边,就像崇祯十九年在吕宋那状案子一样呢?”
这个问题让贺飞虎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有些不悦,